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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 2月 26, 2013

曉樹的生活隨筆錄13

腦袋只是在想東西的時候對外邊的感覺就會削弱,這時一個不留神和硬得要命的東西撞上,在眼冒金星的同時也對作用力等於反作用力這個理論在這個世界也能成立這個情況發出強烈怨念。

『真是好痛...真是的...為什麼我們會到這兒來?』

「哈哈哈,給人家發現了,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當然我也不會否認自己在這個事件上的責任,如果不是我忘記了要計算城牆上的守衛士兵而用上這個較為輕率的辦法可能就不用這樣,但不是你拿石子丟城防士兵的話我們哪會這麼輕易給人家發現!』

『曉樹啊,這樣大聲叫罵可是會給人家發現的』
『再說現在也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

柏加說的都是正確的言論,正確得我只剩下一句能說
『抱歉』

雖然我是在道歉,可是我說的均是完全正確,不過就如柏加所說,追究責任並沒什麼意義,我們應該將目光放在眼前的事上。除了面前這條通路的狀況以外還有一點很值得我關注的,那就是在魯他城時費爾曼老頭私下跟我談論的有關亞那克的間諜。說句實話,不管是不是真的有間諜存在,深入敵陣總是危險的,如果這事是真實的話,在南南斯德的此行大概將會是我在這個世界的這趟行程中至為危險的一段。

額角與膝蓋上的那一點點血恐怕只是前菜餐點碟子上一片裝飾用的琉璃生菜而已。

再怎麼說這是只有為數少得可憐的人才知道的暗道,也改變不了這兒是敵人主陣地的這個事實,哪裡有敵兵出現都不奇怪,哪兒設有敵方的陷阱也是絕對有可能,謹慎行事是必須的。我們在這個似乎能擾亂身體內藏的時間機能的漆黑地道摸黑前進,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終於到了通道的盡處,由於安全的理由,那個女近衛向柏加請示自動請纓打頭陣向出口前行,她推開了在她頭頂上的暗道出口掩門,很奇怪的並沒有很是刺眼的感覺,原因是從外面透射過來的光線很是微弱,換句話說外面也是很暗。

女近衛在出口那兒停了下來,以非常純熟的動作開始行動,為防止在掩門上面剛好有敵兵的情況時給對方發現而先輕輕用力試門,推開一條小隙先作觀察,再來就高速衝出去防範四周確保安全,最後才招招手讓我們出來,一整串動作毫無虛隙,舉手投足絕對是專業級的,不是久經訓練是不會有這麼自然的動作的。不過人家是皇家的近衛,是精英中的精英,會有這樣的能力也不怎樣值得大驚小怪了。

從她招手示意我們上來可以得知,到這裡為止還是安全地區。

從通路走出來,立即就發現這兒非常的昏暗,原因不是已經入夜而是這兒的窗戶上的布簾緊緊關著,大概是要為緩和使用暗道時出現暫時性後遺症著想吧。放眼一望,這兒是個有四面牆壁一扇門的房間,房間內木製椅子東歪西倒,紙片及不知是什麼的碎塊散落一地,離門最近的桌子上還有一些紅紅像血跡的,不知應該說是凌亂還是應該說是狼藉。

『這兒是哪兒你知道嗎?』

『是老師執掌的國立研究院吧..大概是吧,我可是從來都沒有涉足過這個建築,所以不能肯定。瑪娜你知道嗎?』

對方面不改容,還是那副沒什麼表情的樣子慢慢開口
...不」

『話說你不是由這兒離開首都的嗎?為什麼會不知道?』

『那時的我是重傷昏迷了。我記得之前好像有說過的,難道是我記錯了嗎?』

說起來我也開始有點印象。好像說是在學校時已經受了重傷,之後胡裡胡塗的給費爾曼老頭撿走等等的......

『唔...該怎麼說..會犯錯才是人的特質,只要是人都會犯錯,我也偶爾會有記憶出錯的時候,所以你也不用太在意這些。比起這個,我有個非常重要的問題要你來解答的』

柏加沒有說話,只是將放在如廢墟的環境上的視線轉移投放到我這兒來,我把這個動作解讀成與以肯定的意思,將我的說話接下去。
『你說你沒有涉足過這兒是嗎?』

『剛才說過那時我昏迷了,對這兒的確沒印象不認識,我只是在老師口中得知在城外入口的所在與及出口是在國立研究院,其他的...我可沒問了』

『真的有暗道可以穿過這個南南斯德城嗎?』

『老師是不會在這個嚴肅的問題上來開玩笑的,學校往北的地下通路更是本人自行發現,絕對錯不了的』
「也就是說你不知道下一段通路的入口在哪,是吧?哈哈哈,那真是大問題了」

『知道問題嚴重就別來傻笑...
我已經...早已...應該說打從一開始就對這樣的傻笑感到厭煩了。原因是什麼也好,別再不分場合的胡亂傻笑就是最好。

...還有就是別突然插話搶人家的台詞』

『這不是問題。雖然我不知道,老師他是個行事深謀遠慮的智者,根據他的習慣,這個房間中肯定會留有一些提示的,我們要做的就是將提示找出來』

『我不是要說不相信你和費爾曼,但是這兒怎麼看也只是個髒亂不堪的廢墟,而且你也看得見這個樣子吧,這兒似乎曾經給敵方搜索甚或搗亂的可能性十分的大,提示給發現然後被毀掉是非常有可能的』

『總而言之先嘗試找,不行的話再想辦法。如果真的走投無路還是有從這兒衝出去由大街窄巷之間跑到學校這一個方法的,不過...

不過我們這邊的一位名為科娜的女性不知怎的突然犯病手癢拿石子挑釁城牆上的哨兵,那就如拿著小樹枝在大蟻窩中攪動一般,情況一下子急速惡化一發不可收拾。現在外邊肯定是大堆兵蟻在巡邏,我們就這樣走出去不是吃不完兜著走的程度就能了事。回看事件的始作俑者,她正凝望著被大堆紙片玻璃碎片包圍,座落在房間右角的一個扁平小盒子,似乎完全沒聽到我和柏加的說話......不是,她應該是不理會我們吧。

由於科娜此時完全聽不進別人的說話,只是蹲到一角研究盒子,無奈之下唯有一人一角的開始探索可能是提示的物品,當然離門最近的一角是女近衛的分區。我來到屬於我的一角,腳下四處都是瓷和玻璃的碎片,還有紙碎與小巧的金屬製品。雖說要找提示,可是這兒一片玻璃一片紙碎以至椅子上的花痕,什麼東西也可以成為提示,對象範圍之廣令人為之搔頭。話說在另一角的柏加正一手搔著頭另一手在碎片堆中奮戰,看起來就是一場苦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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