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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 2月 26, 2013

曉樹的生活隨筆錄20

「路線選擇上的不同......這是不可能」

『我們這樣一路走來都是唯一的路線,除非對方鑿穿了文件室的天花垂直下來,不然我們早應和對方碰上』

「也就是說理應出現的沒有出現,所以感到奇怪」

『說不定這是敵人設下的什麼圈套,總之我們小心行事吧』

透過一塊又一塊窗框中的玻璃片,一面又一面在轉角處的鏡子,我眼中看到的均是我們四個人的身影與及偌大卻冷清的走廊,其他什麼都沒有,當然敵兵也沒有。究竟對方在耍什麼把戲?這個問題我暫時也找不到真正的答案,看不穿敵人帶來的那陣焦躁感加上可以擾亂精神的靜謐感,令我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很是心煩不安。

敵人肯定是有不知是什麼的一手等著我們。

之後我也反覆對現在的情況作推敲,得出來的結論跟之前的沒什麼分別,對方打算要幹什麼依然是個未知數,然而隨著我們在學院中多走一步,我的推論就指向圈套兩字多一點。但是推論只是推論,推論出了什麼結果也好那並不代表事實就是這樣,就好像現在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直到我們來到柏加說通往北方的通路面前我們都見不到半個敵兵,使我不得不懷疑自己的推論是否過分的杞人憂天。

不過此刻還不是放鬆心情的時候,不弄清為什麼這兒沒有士兵駐守這點,根本就不能斷言我們的安全。

早在之前問及學院時就已經順道一併問了關於這條通路的事,柏加說這條通路和由城外到研究院的那條某程度上相似,一樣是一條單線路,一樣是那麼漆黑。面對著看不到盡頭般的通路入口,我不其然的停下了本來向前踏出的腳步。不是因為害怕會再次焦頭爛額,真的不是害怕什麼,只是通路中傳來了一陣巨大的,在之前走在暗道時並沒有出現過的不明壓迫感,彷彿通路中伸出了一雙無形的手掌按在我的胸口要阻擋我前行似的。這種感覺很是難受,我唯有使盡全身力量與之對抗,一步一步的向前邁進。

離開這兒就安全了,這點我們每個人心裡都明白。可是在暗道中越是向前,我的心裡越是覺得不安,壓迫的感覺也越來越大。兩種不同的思想在腳步上交戰,走了好一段好不容易的我才能跟上其餘三人的步伐。

「說到奇怪,曉樹,有件事我也感到奇怪的」

『說吧』

「既然對方知道這個學院有著什麼古怪,為什麼他們不直接毀了它?」

『這我怎會知道?』

『那個人才不敢對學校動手。學校一直尊崇平等教育,不管在外面是什麼身分在學校中均是同等的,在南南斯德城內甚至全國中學校都是全民共識公平的象徵,幾乎所有新一代的文武官員大多是由學校出來的畢業生,換言之進入學校是當官員的最佳途徑。對學校出手不單會激起城內市民的負面情緒,更會惹怒各個地方的將領,可能令他們打破事變以來中立的態度而群起反抗,在還沒握穩權力的現在這樣做無疑是引火自焚。那個人很清楚這點所以才不對學校作破壞行為的』

「沒有士兵在這兒巡邏也是這個原因嗎?」

『破壞不可能,那不代表派兵巡邏不可能...或者應該說正因為不可以破壞,對方才會想辦法派兵來。要找個理由派兵根本不難,比如說二王子策動武裝組織企圖奪位就是個好借口,是嗎柏加?』

『對外公開時那個人應該也是用了差不多的理由吧,因此將領們都按兵不動』

「那為什麼就是沒有敵兵在學院出現?」

『這個問題就由我來回答吧』
......

在這把有異於我和柏加的男子說話的回音還在通路內回之際,刺眼的光線也同時回於此地,一時間漆黑得猶如黑洞的世界瞬間幻化成光管的內部一樣,叫人欲張眼卻不行,眼睛好一段時間沒能習慣過來。
...是誰!?』

『真是令我有點傷心。二王子啊,你連我都不認得嗎?』

『這把聲音......你是帕特爾吧,首都守軍的副將來這兒要幹什麼?』

『 在這兒就叫一聲前輩不就好了嗎?我特地回來母校看看,豈料這兒竟然一個人也沒有,我可是非常失望的。難得現在找到你,和我聊個天不會有什麼問題嗎?』

『別跟我說謊了,乾脆點承認你是受了大將的命令來襲擊我們吧』

『大將?你是說那個食古不化的老頭嗎?他憑什麼要我聽他的?不論是從身體能力上也好頭腦知識上也好我也早已遠遠的勝過他,只是比我多了一段年齡而已就在我面前每天頤指氣使。這個我就忍下去了,但令我不能忍受的是他那個固執得無出其右的守舊思想,有點腦筋的都知道跟著亞那克大人走才是我們最好的路,他竟然一口就拒絕了和大人合作的機會,根本就是在阻礙我的前途嘛,所以.......

『你砍了他嗎!』

聽到柏加充滿怒火的大聲質問,那個帕特爾彷彿聽到一個完全聽不懂的笑話一般,以幾下異常冷淡的笑聲作回應。

『是呀,阻礙我的人我都會消除他們,你們要阻礙我嗎?』

『那可是你的親生父親!你怎可以...!』
『為什麼不可以?我只是為了自己的未來和其餘家人現在的安全,深思熟慮後才作出這個絕對正確的決定。我作的都是最好的』

『我不妨再說一次,阻礙我的人我都會消除他們。二王子啊,你是要如何?反抗的話我現在就殺了你,投降的話現在還可以留住性命,不過到了亞那克大人手上最終還是要死的,結果也是差不了多少。與其落到亞那克大人手中給蹂躪而死,我還是建議你反抗一下然後乖乖的死在我刀子下,我得到賞賜你得到痛快,雙贏不是很好嗎?』

『不管是什麼世界也有像這樣自大得見鬼而且頭殼壞掉的瘋傢伙存在,這些我也算是看得多了,但是瘋了還這麼多廢話我倒是第一次見到,是吧?』

『啊,對啊,真是個不可多得的瘋子』

『那邊的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只是個偶然路過的閒人而已,名字是什麼根本不重要。而且將名字告訴一個臨時演員般的傢伙有什麼意思可言?』

自從在網絡上看過某一套特攝之後我就很想嘗試說出這樣的一句說話,只是平日都是自己在家中拼搏或者到思那傢伙家中找她聊聊消磨時間,就算是在學校中也因為粘上了雷登而變得無人不曉,被人問及名字的機會根本就沒有,所以現在有機會了當然不會放過。啊~說了出來的感覺真爽。

『不肯說也沒關係,反正只是用在你的墓碑上,現在看來可以省了。來吧二王子,我現在就讓你解脫』

『就算我說請隨便也好,你要砍我也要得到她的首肯哦』

『哼!替身近衛...的確是個非常麻煩的東西,因此我早已跟多尼將軍借用了一些皇城衛隊的人來作你的對手,皇城衛隊當對手應該不會失禮吧』

大量的金屬碰撞聲突然佔據了通路的空間,那種一直阻擋著我的壓迫感同時間也澎漲起來,猶如巨浪一下子滔天般蓋過來,迫使我硬將雙眼的眼皮撐開。視野還是一片的模糊,面前是一片會晃動的白色,分不出來究竟是光源還是其他什麼,旁邊的情況因為較近而比較清楚,那個女近衛站在柏加的跟前保護著他,在一旁的我是開放狀態沒有遮擋,而科娜則在我們後方,因為看不到所以不知道她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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